现在放贷的人确实没来,方建军反倒像是个狗皮膏药一样。
更重要的是,他毕竟是生理意义上的父亲,无论怎么做,方知砚跟方知夏都是矮上一头的。
所以这件事情,确实很棘手。
“娘,我们不认他这个爹!”
“他爱闹就让他去闹,我不怕,大不了转学!”
方知夏很硬气的开口道。
话虽简单,但解决不了实际问题。
方知砚陷入沉思之中。
问题的关键,在于方建军的身上。
他认为能从自己的身上捞到钱,所以才一味地纠缠骚扰。
虽然一百多万,自己小金库里面确实有,但肯定不可能给他。
所以,想要处理这件事情,就得处理方建军。
要么,他死了,要么,他再也不敢来找自己。
前一个做法,太过偏激。
至于第二个,也很难。
除非,直面方建军。
一味地逃避不是办法,只有真正站在方建军的面前,才能够让他明白,想吃自己的,绝对不可能!
“娘。”
方知砚抬起头。
“你放心,这件事情交给我,我会解决的。”
“你?你怎么解决?”姜许有些不放心的询问道。
但还不等方知砚回答,又是开口道,“不行,这件事情不能交给你。”
“是我当初瞎了眼跟他在一起。”
“你现在事业最重要,而且你是儿子,不能对他太强硬,不然别人就说你不孝,还得我来才行。”
话音落下,旁边的方知夏道,“娘,二哥,我来骂他,我骂他,就不会影响二哥了。”
“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