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静羞得直跺脚。
她还以为自己假装的有多好,殊不知在方知砚的眼中,可笑得跟马戏团表演一样。
“严静,你想干什么啊?诱惑我吗?喝醉了给我机会?”
“我对你没有兴趣啊。”
方知砚耸着肩,“你勾引我,还不如勾引邹森森来的机会大。”
“胡说八道,什么勾引!”严静不肯承认,但整个人脸红得已经跟猴屁股一样了。
“我就是刚才有点醉了,没站稳而已。”
“行。”方知砚点头,“赶紧回吧,你的意思我能不明白吗?”
“还不如跟冯朗好好学学,老老实实地提升自己的医术,比什么都重要。”
“苏玉私生活混乱,她的下场你没看到?”
“你也不是个傻姑娘,整天搞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
“只要医术扎实,我会给你推荐,别说省一院,就是宋锁的骨科团队,我也会让你去。”
“明白吗?”
方知砚双手抱在胸口,就这么看着严静。
而听着这话,严静更加无地自容。
她觉得自己在方知砚面前好像被扒光了一样,什么小动作都被看得透透的。
可方知砚的话,又让她突然有些委屈,感动起来。
大晚上的,一时没忍住,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方知砚叹了口气,“不是,你哭什么呀?”
“我没哭!”
严静倔强地转过头,背对着方知砚,一边抹眼泪一边哽咽。
“眼泪都差点甩我脸上了,还没哭。”
方知砚有些无语。
“我没有!”
严静使劲儿抹了把脸,气得跺脚又转身看向方知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