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脑袋跟脖子分家,别不是运的时候,为了方便直接把脑袋摘了。
“你刚才不是说能断肢再植吗?”
大汉有些焦急。
“这不能再植吗?”
说话间,他把手里的脑袋直接往前松了一下。
“停!”
方知砚黑着脸,有些恼火地示意他停下来,然后冲着沈清月开口道,“通知医务处,然后准备报警。”
这哪儿有人直接把尸首分离的死人送来医院抢救的?
脑袋都掉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还拿过来让医院的医生断肢再植,这不是闹吗?
车子里还满是鲜血。
再回头一看那司机,跌跌撞撞地坐在地上,脸色苍白。
显然也是被这一幕给吓住了。
“人死了,救不了!”
方知砚开口道。
他想骂人,又觉得无语。
可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对面两个大汉反而激动起来。
“什么?救不了?”
“你们中医院不是说断肢再植很厉害吗?”
“断掉的脑袋怎么就不能算是断肢了?”
“你救我兄弟,你一定要救!”
“不然我兄弟死不瞑目!”
说着说着,那大汉甚至哭了。
一时之间,方知砚也有些无奈。
再加上这大汉抱着脑袋乱挥,着实是有些吓人。
四周已经有不少病人被吓跑了。
方知砚咬了咬牙,将尸体搬运到小推车上面去。
再示意那大汉把脑袋放上去。
“就这样,一缝,不就好了吗?”
大汉在脖子断口处比画了一下,脸上带着悲痛的表情。
“人已经死了!”
方知砚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