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门口，他便看到何东方似乎在跟ICU的同事聊什么，神色严肃。
方知砚挠了挠头，扭头便去了院长办公室。
汪学文今天迟到了。
等他拎着公文包开门的时候，方知砚已经等了一会儿。
“院长，你今天迟到了啊。”
方知砚开口道，神色似乎有些不满。
旁边来汇报工作的政务处同志小心翼翼地缩在旁边。
还得是方医生啊，换个人谁敢指责院长啊。
别说迟到了，就是不来也不敢说什么啊。
自己也在这里等了这么长时间，都不敢说话。
汪学文只觉得有些好笑。
“你这大早上等我干什么？”
“你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可要好好说道说道你了。”
听到这话，方知砚撇着嘴，将手里的论文递过去。
“断肢再植和骨骼重建的论文，院长你看看，这次投哪里？中华医学会？柳叶刀？”
话音落下，汪学文拎着的公文包啪一声掉在地上。
他接过论文，满脸震惊。
不是？
上个论文吕会长刚拿走，你又写出来一篇论文了？
你老母猪下崽儿呢？这么高产？
“你先看着吧，看不懂的话找骨科主任，我先回去了。”
方知砚摆了摆手。
他在这边已经等了好一会儿。
再不回急诊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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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学文表情复杂，拿着论文的手似乎因为兴奋而在颤抖。
旁边政务处的同志更是神色丰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