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北一愣,瞬间恼火起来。
“方知砚,你踏马的有病是吧?竟然敢让我滚出去?”
话没说完呢,方建军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让你滚出去你就滚出去,聋了?”
方北一脸懵逼。
不是?
爸?你怎么吼我?我今天是来帮你的啊。
你不是怕方知砚今天不答应你们,所以带我来多个人,助长声威吗?
方建军则是有些不耐烦地盯着他。
你个傻小子。
方知砚今天根本没有拒绝手术,而是直接谈起手术的操作问题。
你怎么还骂起来了?
给他骂不高兴了,回头又不愿意手术。
方北缩了缩脖子,有些委屈地离开了办公室。
而方知砚此刻的表情才是稍微缓和了几分。
“聊病情就聊病情,叽叽歪歪干什么?神经!”
“是不是还想在我办公室动手?”
“那肯定不能。”方建军连忙讨好地解释着。
“我已经让他滚了,他跟你不一样,没上过大学,不懂事,你别跟他计较。”
方知砚冷哼一声,然后敲了敲桌子。
“按照情况来讲,方芳这边的术前准备和确认工作,还有所有的操作,都应该有一个完全独立于我的治疗团队来进行负责才行。”
他说的是实话,这是为了保护捐赠者的信息不被泄露所必须要进行的。
但问题是现在方芳都已经站在面前了。
所谓的保护捐赠者的信息不被泄露就跟个笑话一样。
潘达对此倒是并不在意。
因为他希望的只是方知砚能够亲手操作自家儿子的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