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他的办公室看看嘛。”
“墙上都快没地方挂锦旗了,甚至有不少以前的锦旗都被收起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汪学文满脸笑容。
这!
就是中医院的骄傲!
陈建国只觉得有些抓马。
他说不出话来,认认真真的,仔仔细细的看着方知砚。
是一个鼻子两个眼,没错啊。
这个年纪,你整这些成就?
你卷谁呢?
陈建国沉默下来。
他最终扯了一下嘴角。
“原来方医生这么厉害啊。”
“失敬,失敬。”
“但是方医生厉害,也并不能说明这个手术的难度,我们的话题,扯远了啊。”
方知砚闻言微微点头。
合着你才发现你扯远了啊?
刚才就你先问我做了什么手术的,你要不问,早就不浪费这时间了。
“行了。”陈建国顿了一下。
“我们把话说回来,徒手止血本身并不是一个很难的止血操作。”
“在座的医生大部分都会。”
“就连我,都对此略懂一二。”
“能够徒手止血,就说明伤的不是很重。”
话音落下,他看向众人。
众人没有回应,而是将目光落在方知砚的身上。
“陈主任觉得徒手止血简单?”
陈建国笑了一声。
“不要觉得我不学医,就没有发言权。”
“这是上世纪的止血术,一般情况下,只有在战场,或者是没有救援条件的极端环境之下才会使用。”
“现在早就已经被淘汰了。”
“你觉得不简单?”
方知砚摇了摇头。
“徒手止血风险极高,确实是极端环境下才能使用,但,在某些情况下,它远比其他的止血术要好很多。”
说着,方知砚转头看向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