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开口道,同时示意小姑娘抓住自己的手。
与此同时,旁边的殷静压低声音道,“这个血压和心率,可以说是急症了啊。”
“得补液升压,输注血小板,可这里是列车,根本不具备治疗的条件,这可怎么办?”
几人也是点头,朱子肖扭头冲着乘务员道,“联系下一站的人员紧急准备好急救车才行,现在车上条件施展不开。”
话音落下,孩子的父母脸色一黯。
乘务员也是解释着,“我们已经跟下一站那边沟通了,下一站就是省城,但现在抵达起码还要二十分钟啊。”
朱子肖抿着嘴,扭头看向方知砚。
“老方,怎么办?”
方知砚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自己掐住了女孩子的中指。
“你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他开口询问道。
“没有了。”
小姑娘摇了摇头。
但旁边的母亲补充道,“她还头晕,昨天晚上还差点休克了。”
方知砚应了一声。
这么看起来的话,那应该就是崩漏了。
这种病,其实不算病,但确确实实会让患者有生命之危。
甚至从某个角度而言,在西医方面,根本叫不出名字,只能诊断出一个数据出来。
比如血压低,血小板少。
就连对应病症名字都没有。
治疗也就只能所谓的补液升压输血,使用止血药。
可这种方式,也是治标不治本的。
想到这里,方知砚心中有数,他抓着小姑娘的脑袋,伸手用力按压在她的百会穴上面。
一边按压一边冲着家长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