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伯点头,“确实有几分棘手,不过,只要在显微镜下,通过显微器械进行分离,便能完成。”
“只是需要极其小心,甚至还得在血管壁上面残留一些显微组织才能完成手术。”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
在这方面,吕文伯是权威,没有人会想着去挑战他在专业领域的权威性。
“他在干什么?”
可就在众人讨论的时候,一直沉默着的杨铁军忽然开口道。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众人再度抬头。
等看清楚方知砚的动作后,吕文伯惊得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搞什么?”
“他怎么不用显微器械?”
“嘶!”
斥责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吕文伯又一下子卡了壳。
因为方知砚直接用手,就将弹片与大血管外膜粘连最紧密的地方给分开来了。
不是?
吕文伯有些懵逼?
这什么手啊?
这手这么牛?怎么没长自己手上呢?
他怎么能这么稳,这么细致地完成这个分离的?
吕文伯属实是感到有些匪夷所思。
这也太离谱了吧。
长见识了。
这是真长见识了。
他幽幽坐下来,心中感慨不已。
但,手术还没有结束。
接下来,才是整个手术最核心的阶段。
移除弹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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