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就昨天晚上,喝了两瓶啊。”
“臭小子,你怎么回事?”
汪学文有些急了。
“你好端端的喝什么酒啊?”
方知砚叹了口气,“院长,这件事情有些复杂,这酒吧,不好不喝。”
“昨天晚上本来我都回去了,我兄弟,对,就那个一开始借钱给我租房子的,过命的兄弟。”
“他讨薪结果跟罐头厂的人打起来了,我去警局捞他。”
“花了不少功夫,他为了感谢我,我这才喝了两瓶。”
“就两瓶啊,没有多喝,这都能闻出来?”
方知砚有些无奈,汪学文听得也是额头青筋直跳。
“那怎么办?要不要给你开点醒酒药?”
今天的手术,那是大事中的大事,可千万马虎不得啊。
“不用啊。”
方知砚连连摆手,他苦笑一声,“院长,你瞧你们紧张的。”
“你们以前没有喝酒上台手术?”
话音落下,汪学文跟何东方两人脸色齐齐一黑。
“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呢?这能一样了?”
“现在是禁止的,以前跟现在不一样!”
“那不就得了,我都过了一夜,早就醒酒了,我都不知道你们怎么闻出来的。”方知砚很无奈。
“臭小子!”
汪学文叹了口气,然后又叮嘱着。
“行行行,我不废话了,今天有多重要,你自己也清楚。”
“千万要仔细,要小心,把自己最好的状态呈现出来。”
“现在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养精蓄锐?”
方知砚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