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病人痛苦的样子,病人家属纠结的表情,他们也很难过。
如果有能力的话,自己怎么可能不帮忙呢?
如果可以的话,又怎么能坐视不理?
只可惜,病人的情况确实比较难搞。
而方知砚则是低着头,在会议记录的本子上面画了一个简易的图形出来。
朱子肖从旁边探出脑袋,好奇地问道,“老方,你干嘛呢?”
“不干嘛。”
方知砚摇了摇头,“我画了一下病人的喉管,她的喉管如果完全堵死的话,是根本无法吃东西的。”
“唯一的手术方案是整个食管切掉,把胃给移植到口底来,这样才能吃东西。”
“但她就无法说话了。”
话音落下,朱子肖一脸怪异地盯着他。
“你在想什么东西?食管切掉,把胃移植到口底?这怎么可能?”
方知砚笑了笑,并没有解释太多。
然后抬起了手。
朱子肖一愣,茫然地盯着方知砚。
不是?你举手干嘛?
你能治啊?
你把食管切掉?把胃移植到口底?
闹呢?
这是人能想出来的办法吗?也太离谱了吧?
台上,潘涛看到了方知砚的动作,也是冲着他点了点头,“小方医生,你是有什么想说的吗?”
潘涛并未把方知砚当成一个简单的后辈。
自从了解了方知砚的能力之后,潘涛便不敢小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