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陷入了沉默，其他人倒也罢了，但柳凝的身份确实太特殊了。
一旦太后生子，那绝对是最大的丑闻，哪怕在历史书上都排得上号的那种。
而且会引发一系列难以预料的事情，比如类似这次的藩王叛乱。
感受到他的沉默，太后脸色一黯，不过很快又露出了妩媚的笑容：“跟你开玩笑的，姐姐还这么年轻，当然更喜欢玩了，小孩子什么的最凡人了。”
祖安又岂会分不出她这是真心还是假话，原本对方这么体贴找了个借口，他只要顺着她的意思这件事就可以揭过了。
不过他还是抚着太后的脸蛋儿，郑重地点了点头：“好！”
“什么好？”太后声音一颤，有些不敢置信。
“当然是生个孩子。”祖安笑了起来。
听到他这般说，太后一阵恍惚。
她万万没想到对方真的会答应，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这辈子值了。
当年她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对方只是个小小的绣衣，当年踏出那一步其实相当忐忑。
事后也纠结过，对方到底是贪图她的权势地位或者只是贪图她的美色身体。
虽然相处久了之后，她否定了前一种，但她看到对方身边还有那么多年轻漂亮的红颜知己——虽然她自己年纪一点都不老，也是京城中着名的美人儿，可终究不是那些青春的小姑娘，所以后一种可能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经常也会问自己，阿祖对她真的有爱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