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听完了他的讲述过后,面具黑袍人忍不住感叹道:“根据你刚刚讲述的细节,那家伙恐怕还真是个岁月史官,他手执的是春秋笔,岁月史书确凿无疑,不过我好奇的是,阁下为何会知道他的身份,按理说他是绝不可能对外宣称岁月史官的身份的?”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祖安自然不可能跟他解释芈骊的存在,“你能具体跟我说说你们明镜史官与岁月史官到底有什么恩怨么?”
面具黑袍人清楚他能成为一个世界的主人,肯定也有很多奇遇,说不定哪次奇遇让他知道了岁月史官,见他不说倒也不再追问:“我们虽然都叫史官,但信奉的理念与神只却截然不同,我们明镜史官以史为镜,遵循客观事实,会忠实记录原本的历史。”
“而岁月史官却失去了他们身为史官的操守,不尊重客观历史,而是想着玩弄历史,往往同一件事,被他们的春秋笔法一记载,落到其他人眼中会产生与事实真相截然相反的认知。”
“所以我们是绝对的死敌,那家伙潜藏在我们之中这么久,显然是图谋不轨,幸好这次有你们无意间除掉了他,不然将来说不定会出现一场大祸。”
说到后来他尽是后怕之意,身边的老朋友竟然是潜藏的岁月史官,对方究竟想干嘛?光是想想都不寒而栗。
祖安趁机询问道:“你刚刚提到了你们信奉的是不同神只,请问你们各自信奉的是什么神只?”
他心中隐隐有种感觉,对方口中的神只绝非各个世界那些神话传说中的神,而是诸天万界某种广义的神。
面具黑袍人神色古怪:“知道神只的名讳,就很难再独善其身了,必然会牵扯到各个神只的纷争中来,你确定你准备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