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脑袋有屎吗!”
高坡艰难的抬起头,梁子已经结下,他也不必再有顾忌。
“陈自强,不关他的事!有本事冲我来!”
陈自强冷冷道:“确实不关他的事,老子到现在都没搞懂,他脑袋里倒底是那根弦搭错了。”
吴朝阳呸了一声吐出一口血水,“来啊,有本事弄死我,弄不死我,老子跟你死磕到底!”
陈自强抬手又是一巴掌,“妈拉个巴子,跟老子斗狠,晓不晓得我们垫县人是怎么打下十八梯江山的。”
高坡怒吼道:“老子今天认栽,划出个道道来,你想怎么办?!”
陈自强看了眼外围的罗温籍棒棒,冷哼一声,说道:“给我磕三个响头,然后滚出十八梯,这事儿就算结了。”
高坡双眼通红,“陈自强,你玩儿过火了!”
吴朝阳撇过头,看向外围的罗温籍棒棒,嘶吼道:“你们还看不出来吗,他这不仅仅是让高坡下跪,还是让你们整个罗温籍棒棒都站不起来,以后在十八梯、在整个江州,都会流传出一个耻辱的笑话,罗温人给垫县人下过跪!以后你们不仅在十八梯,在江州任何一个地方都抬不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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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茶楼,富贵包房。
赵雨亭挂断电话,神色自若地打出一张牌,“九万。”
“胡了,哈哈哈哈。”坐在上手的黄土火推倒麻将,“清一色,老赵啊,你今天手气有点背啊。”
赵雨亭掏出四百块钱扔过去,“先赢的是纸,后赢的才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