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秀被囚禁在神山脚下思过崖,我那三个不成器的儿子,也在异墟为奴为仆,说是历练,实则与牛马无异!每年,我族还需向异墟进贡巨额财富资源!”
“我不是没尝试过求情,”钟鸣鼎声音带着无力与苦涩,“但异墟态度极其强硬,言明此事乃少主之辱,必须严惩,以儆效尤。”
“我若再三恳求,只怕会适得其反,连这唯一的庇护之所都失去,届时全族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故而……只能隐忍至今。”
林九渊理解地点点头:“族长苦衷,我等明白。正因如此,才需我等外力介入调解。”
“我等并非要与异墟为敌,而是希望以一个相对平等的姿态,陈述利害,化干戈为玉帛。”
“不知族长意下如何?可愿与我等同行?”
钟鸣鼎看着林九渊,又看了看他身后那几位气息丝毫不弱于自己的各宗强者,再看向眼神充满渴望与坚定的外孙顾渊,心中天人交战。
最终,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重重一点头:“好!为了灵秀,为了我这苦命的外孙,也为了我族能有一线挣脱枷锁的希望,钟某便陪诸位走这一遭!纵是龙潭虎穴,也闯了!”
但他随即又郑重提醒:“不过,异墟之人,因其特殊血脉与环境,性情大多狂傲,言语间或许会多有冒犯。”
“届时,还望林盟主与诸位道友,为了大局,暂且忍耐一二,莫要因口舌之争,坏了谈判。”
林九渊颔首:“族长放心,我等自有分寸。”
事情议定,林九渊又道:“在前往异墟前,可否让顾渊先见一见其母?也好安孩子的心。”
钟鸣鼎却无奈摇头:“见不了。思过崖有异墟派专人镇守,实力强横,且态度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