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立着个雕花的梨木大柜,柜门半开,里面整齐叠着各色丝袜——肉色的像浸了月光,黑色的泛着墨玉般的光,蕾丝款的边缘缀着细碎的银线。
柜子旁并排放着十几个竹编箩筐,筐沿还沾着晨露,里面已躺着不少饱满的白鹤果,果皮泛着淡金的光,像撒了把碎星。
不用我起身招呼,白鹤族的美女们已三三两两地过来。
领头的还是上次穿淡蓝软甲的女子,这次她换了条浅粉短裙,指尖先在柜门前顿了顿,才轻轻挑出双带细花纹的丝袜,脸颊泛着浅红:“这款上次没见着,竟还带着花印。”
身后的同伴也跟着凑过来,有的捏起双黑色薄款,对着阳光看它的通透度;有的则选了浅紫款,指尖轻轻摩挲面料,眼里满是惊喜。
选好后,她们都会俯身,将一颗白鹤果轻轻放进箩筐,“咚”的一声轻响,清脆得像玉石落盘——没有谁多拿,也没有谁少放,非常守规矩。
我看着她们转身离去的背影——丝袜衬得她们的小腿愈发纤细,雪白的翅膀在阳光下泛着莹光,裙摆随步伐轻轻晃动,偶尔有几片羽毛飘落,落在草地上,像撒了把碎雪。
她们的笑声顺着风飘过来,清清脆脆的,混着远处白鹤的鸣叫,竟比任何灵乐都动听。
这般纯粹的美丽,没有半分俗世的功利,看得人心里都软下来,连呼吸都变得慢了几分。
“哥哥,孙悟空后来找到唐僧了吗?”鹤飞蓝天突然凑过来,手里捏着块巧克力,嘴角还沾了点深棕的糖霜。
她靠在藤椅扶手上,粉色的发梢垂落在我胳膊上,带着淡淡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