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团长她……她竟然是第一次!”我搓着手,语气里的激动掺着几分邀功,唾沫星子都快溅到他脸上,“人美身段好,性子又纯,笑起来还有俩酒窝,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好的女人!老板,能不能让她做我女朋友?就让她只跟着我,我保证为您两肋插刀,上刀山下火海绝不含糊!”
廖成盯着我看了半晌,眼底的审视像探照灯扫过,最后忽然笑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你小子倒是好福气。”
他故意皱起眉,摆出副肉痛的模样,连眼角的皱纹都挤了出来:“方清雪可是歌舞团的台柱子,多少贵宾捧着金砖想请她吃饭都排不上号,连我都对她着迷得很……”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装出急不可耐的样子,膝盖都快弯下去了:“老板您就行行好!我这辈子就求您这一次!”
“罢了罢了。”他叹了口气,像是忍痛割爱,伸手扶起我,“谁让你是我兄弟?只要你把那批货处理妥当,别说让她做你女朋友,我还能给你们办场风风光光的婚礼,再送套临江大平层,让你小子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我猛地抬头,眼眶憋得发红,声音哽咽得像要哭出来,攥紧的拳头里全是汗——一副被美色冲昏头脑的蠢样。
廖成满意地点点头,眼底的算计藏得更深,像结了层薄冰的湖面:“跟我来。”
劳斯莱斯驶出别墅区,七拐八绕进了片隐蔽的半山别墅区。这里的别墅都带着独立院落,院墙爬满爬山虎,浓绿的叶子把窗户遮得严严实实,门口连个门牌都没有,像被时光遗忘的角落,连鸟叫都透着股小心翼翼。
廖成带着我走进其中一栋,乳白色的外墙爬着蔷薇,指纹解锁的声息在空荡的客厅里格外清晰,像水滴落在空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