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身就走,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响,像在倒计时。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我对着他的背影喊,声音里的感激涕零,连自己都快信了。
这老狐狸连收尾都算得明明白白——用一个“不能见光”的女人,既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又埋下新的牵制,让我始终欠着他的情,想着他的好,日后更听话。
戴上头套的瞬间,世界陷入一片漆黑。
布料贴着皮肤,带着点闷,像裹了层厚棉絮,却让我愈发清醒,五感都变得敏锐起来——能听见窗外虫鸣的振翅声,能闻到空气中残留的龙涎香,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沉稳得像口古井。
我释放出灵线,从房门缝隙中钻出,贴着回廊的紫檀木地板往三楼而去,像潜行的夜探,带着我的感知,悄无声息地攀向那扇虚掩的房门。
廖成的皮鞋声还在楼梯间回荡,沉笃的节奏敲在大理石台阶上,每一下都像落在青铜编钟上,给这场荒诞的闹剧敲着收尾的鼓点。
廖成推门走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