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厉害,佩服佩服。”
我情不自禁地感叹,“可惜他遇到了我,否则,真可能一直逍遥法外。”
“是啊,他遇到了你,否则,或许廖成那个身份至今还藏在迷雾里,天局组织一定还逍遥法外。”赵奕彤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茶杯杯沿,瓷面映出她眼底的感慨。
月光透过百叶窗切进来,在她手背上投下斑驳的影,倒让那点感慨多了几分沉甸甸的分量。
“今后你不必再盯梢他了,意义不大。”你继续找红尘门的踪迹,我这边一边赌石积累资本,一边追查那批文物的下落。放心,无论它们流落到哪里,哪怕是漂洋过海,我也定会寻回来,交还给国家。”
“好。”
赵奕彤望着我眼底的笃定,终是点了点头,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
显然她很相信我,因为我创造过太多被旁人视作不可能的奇迹。
这次我虽在廖成手中折了阵,却终究没落入陷阱,身份安然无恙,不算失败。
接下来几日,我泡在姐告赌石市场。
如今我的赌石效率,早已不是去年能比的。
透视眼镜的冷光扫过摊位,眨眼就可以找出有翡翠的毛料。
灵线织成的网掠过石堆,毛料中翡翠的种水、绺裂乃至每一丝灵气的流动,都清晰如掌纹,连最隐秘的“雾松”都无所遁形。
所以,仅仅十来天,腾冲赌石场的毛料已被我筛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