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无穷无尽的欲望吧。”
我也为廖成惋惜。
聪明才智完全用错了地方。
赵奕彤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好厉害的廖成……很恐怖的恶魔,真的难缠,把我们警方耍得团团转。
不过,邪不胜正,他的覆灭不远了,只要我找到证据,就是他的死期。”
我们在沙发上相对而坐,台灯的光晕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赵奕彤用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的轻响,像是在梳理混乱的思绪。
“得尽快找到证据。”她突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没有证据,根本动不了他。”
接下来的半个月,一切都显得风平浪静。
我每天用王豪的身份准时出现在赌石场,穿着沾满石粉的工装,和商贩讨价还价,偶尔解出块不值钱的翡翠,迎来一片同情的目光。
傍晚时分,便会回到叶冰清的别墅。
她总会备好晚餐,紫檀木餐桌上摆着精致的青瓷碗,里面盛着松茸炖鸡,香气混着她身上的兰花香,在暮色里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