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名汉子带着他们走向后面那间密不透风的棚子,棚子外墙糊着厚厚的牛粪,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实则是为了掩盖内部的声响。
汉子掀开一块沉重的防腐木板,下方立刻露出一个黑漆漆的盗洞,洞口垂落着尼龙绳,绳结处凝结着暗红血痂,还残留着五道深深的指甲划痕,仿佛有人曾在此绝望抓挠。
“卧槽,总算找到证据了,你们就准备进监狱吧。”我心中狂喜,灵气鼓荡间飞到百米外的老槐树下,树皮上的虫洞正渗出琥珀色树脂。
打了个电话给赵奕彤,详细地说明了情况,反正把我最近的发现全告诉了她。
至于她如何一点点抽丝剥茧,找到廖成是天局组织的老板的证据,我就不管了。
不能小看749局,有这么多线索,若还破不了案,那就真是饭桶了。
听筒里传来她翻动刑侦卷宗的沙沙声,间或夹杂着红笔圈注的“唰唰”声,“太好了,我马上带749局特战队和考古专家立刻赶过去!”
挂了电话,我顺着盗洞边缘的藤蔓悄悄滑入。
盗洞深至少二十米,石壁上的洛阳铲痕迹还带着地下水的湿气。
第一个墓室已被流沙全部淹没,细沙从穹顶缝隙簌簌滑落,在光束中形成金色瀑布,沙粒摩擦产生的静电让我额发根根倒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