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赵奕彤约定我在张扬家里见面。
“张扬呢?”
赵奕彤疑惑地问。
“他早就去古玩城了,说今天要捡个大漏。”
我谎言道。
“哪有那么多大漏让他捡?真是爱做梦。”
赵奕彤没什么怀疑,嘴角微微翘起,似乎在嗤笑。
然后她把我介绍给了郭飞扬。
“走吧,去你的门派看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云海山有门派存在。”
郭飞扬淡淡道。
赵奕彤身姿矫健,率先弯腰钻进机舱,战术靴重重踩在起落架踏板上,发出沉闷的“哐当”声响。
我猫着腰紧随其后,头顶堪堪擦过悬挂的急救包,包上褪色的红色十字在舷窗光影里忽明忽暗。
急救包下方还垂着半截泛黄的绷带,在气流中轻轻拂过我的后颈,带来一丝冰凉的触感。
机舱内弥漫着刺鼻的航空煤油味,与陈旧皮革的气息交织缠绕,令人鼻腔发紧。
驾驶员戴着降噪头盔,背影挺括如松,双手在布满仪表的操控台上翻飞如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