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卷曲的黑发如瀑布垂落,每走一步,耳垂的翡翠耳钉就撞出细碎的清响,那抹绿很像春天的嫩叶,非常漂亮。
餐桌上摆着四菜一汤,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我暗中催动灵线,鉴定每一道菜,没有任何异常,才敢拿起乌木筷子。
说真的,跟这女人相处就像抱着炸药桶,就算在床上缠绵时,我也得留三分警惕,生怕她趁我不备摸出藏在什么地方的匕首,捅进我的胸膛。
晚餐后,苏砚秋像只慵懒的波斯猫般蜷在我怀里,指尖划过我衬衫的纽扣,指甲修剪得圆润却透着冷光,每一次划过都像在丈量猎物的脖颈。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呀?我已经收拾好了行李箱。”她的头发扫过我的锁骨,带来一阵战栗。
“明天买一些书画,后天就走。”我故作沉吟,目光落在客厅墙上泛着陈墨香的《仕女图》上,画中女子的眼神竟与苏砚秋有几分相似,都是那种看似温柔实则冰冷的笑意。
“去哪个城市?”苏砚秋的眼睛倏地亮起,像被点燃的琉璃盏,眼神中满是期待和兴奋。
“去魔都吧。”我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扶手上的云纹雕花,假装犹豫。
“魔都也没很多赌石店吧?不如去云南,那里可以赌石的地方太多了,瑞丽,腾冲,姐告,甚至还有昆明。”苏砚秋娇嗔道,旗袍开叉又往上滑了两寸,露出膝头一颗淡褐色的美人痣。
“看来天局组织的D方案就是骗我去云南赌石,然后会有什么阴谋呢?难道也是想绑架我?让我给他们选原石?”我在心里冷笑,面上却装作为难,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沙发扶手,“但,魔都有好几个漂亮美女,我很喜欢。不去的话,有点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