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又听到郭飞扬打电话的声音:“封锁一切关于飞人的消息。”
“是。”
然后他们两个就下楼去了。
“郭飞扬的权势很大啊,不知道修炼到什么境界了?我能不能打得过他?而显然,昆仑门和国家合作了,所以这门派的人都为国家工作……”
我心中满是好奇,对未知的危险既感到一丝紧张,又涌起一股想要了解昆仑门和749局的冲动。
“你们先去休息吧,我一个人守着就好。”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对仍在病房里的许婉柔和郑雨欣说道。
此刻,墙上的电子钟显示已是深夜十点,消毒水的味道混着秋凌晴床头百合花的香气,在寂静的房间里织成一张无形的网。
“那怎么行?”两人几乎同时摇头,许婉柔抬手将滑落的碎发别到耳后,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在白炽灯下泛着温润的油光,“今晚刚出了事,万一她趁我们不备……”
她没说完的话在空气中沉甸甸地悬着,郑雨欣也跟着点头,满脸的严肃和担心。
“我现在感觉好极了,像被重新扔进娘胎里回炉了一样。”秋凌晴忽然撑着胳膊坐起身,白色的纱布在她动作间散开,露出下颌处新生的细腻肌肤,像剥了壳的荔枝。
“你们三个都不用守着我,你们看——”她指向床头柜的贝壳面小圆镜,镜中映出的右脸颊已褪去以前的焦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出健康的粉晕,连毛孔都清晰可见。
“不行不行。”我和许婉柔、郑雨欣异口同声。
不派人守着当然是不行的,至少也要一人。
“我先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