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没看见癣下的‘雾’。”我低声回应,掀开红布——果然,癣斑下方有层薄薄的白雾,像蒙着层轻纱。
赌石界有句行话:“雾薄水长,十雾九有色”,这正是出高绿的征兆。
当然,我这仅仅就是在掩饰,靠的是鉴定的结果,“缅甸原石,内蕴精华,价值巨大。”
所以,我也没挑别的了,就这一块。
赌色,赌水,赌价值,对于我而言,其实没太大区别。只要鉴定原石价值巨大,种也好,色也好,都会很出色。
旋即杜文挑了块“会卡”水石,我选了块“后江”铁锈皮;他选了块“南齐”黄盐沙,我挑了块“大马坎”半山半水石。
当我们各自带着三块原石回到正厅时,叶明远让人抬来两台解石机。
“我先来!”杜文抓起莫西沙黑乌沙,刀刃划过皮壳的瞬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当淡绿色翡翠被掏出时,叶明满意点头:“糯种飘绿!市值八百万!”
杜文得意地瞥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输定了。
我的后江铁锈皮中的翡翠被掏出来时,厅内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冰种飘花,底子纯净如冰,飘花如墨色山水,市值至少三千万。
“张扬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叶冰清满脸的惊喜,脸上的冷意也消散殆尽,浮出了一丝淡淡的红晕,显得美艳不可方物,那笑容让我心中一颤。
第二局,杜文的会卡水石切出“豆种白肉”,而我的莫湾基黑乌沙切开后,高冰种满色正阳绿如瀑布般倾泻而出,浓艳的绿色几乎要滴穿案板。
叶鸿生猛地站起身,翡翠平安扣“当啷”坠地,摔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