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板神色一凛,语气坚决:“这是行业秘密,我不能透露的。”
孙永军接着问道:“那一幅画是不是要上拍了?”
何老板思索片刻,道:“好像是,但我也没得到确切消息。我想,你们找拍卖行打听更准确一些。”
我们无奈地对视一眼,只好失望地离开明雅阁。
再次站在书画斋门前,尽管孙永军身后跟着一名身材魁梧的保镖,可我还是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心头,总觉得进门不会有好事。
但思来想去,也想不到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儿发生。
这样的权威机构,不可能睁眼说瞎话,说是赝品吧?
推开书画斋那扇厚重的雕花木门,一股裹挟着檀木幽香与陈年墨韵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将我们包围。
前厅高悬的“宝翰凝珍”匾额在暖黄射灯的映照下,鎏金的字迹泛着古朴而庄重的光泽,仿佛承载着千年的文化底蕴。
匾额下方,身着月白长衫的侍者躬身行礼,广袖轻拂间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沉香,“二位贵客,可是为书画鉴定而来?”
他的声音轻柔而恭敬,却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孙永军深吸一口气,喉结微微滚动,攥着画轴的手因过度用力而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