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立刻动手,将这些战犯牢牢绑在木桩上。
随后扯开他们左臂的衣袖,露出三角肌外侧的皮肤。
华长安先是用棉布蘸取酒精,仔细清洗他们上臂的皮肤。
随后,取出一把极其锋利的柳叶小刀,在火焰上灼烧片刻。
待刀锋冷却,手法稳定地在他们的皮肤上,划出一个细微的‘十’字浅痕。
他下手很有分寸,刀刃只切入表皮最上层,渗出细微如露珠的血丝,但绝不让鲜血大量流出。
因为若划得太深,血液会冲走痘苗浆液,或使病毒直接进入真皮层,使得效果大打折扣。
划痕完毕,他立刻用一支消毒过的银针,小心翼翼地从那头母牛的疱疹中,刮取少量清亮的浆液,滴在刚刚划出的划痕上。
做到这一步,那战犯挣扎地更剧烈了。
他亲眼看见那个恐怖的白袍人,从恐怖的母牛奶子的疱疹上,用恐怖的银针取出恐怖的不明汁液。
他见过得了痘疤的病人,自然清楚这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然而,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的。
几个健壮的军医上前直接摁住,让他动弹不得,只得亲眼看见那个恐怖白袍人一步步接近。
浆液停留在划痕表面,华长安并不擦拭,让其自然停留浸润,并逐渐干燥,被划破的表皮组织吸收。
最后,只用一小块干净的细麻布片松松地覆盖在接种处,以防被衣物摩擦掉,但并不严密包扎,保持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