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李彻心中甚至有些黑暗的想法。
万一未来的大庆仍避免不了前世的灾祸,再被列强入侵,这东西甚至可以当做一种另类的武器......
当然,这么做太没有人道主义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这么做。
可真若是未来大庆遭遇灾祸和后世相同,也希望那时候自己的后代不要有妇人之仁,该下手就下手。
李彻定了调子,随即话锋一转,脸上满是歉然之色:“还有一事......华卿,朕曾答应你,待琼州事了,便迎令爱入宫。”
“可如今钱师骤然薨逝,朕心实悲,又有国事缠身,不必如庶民般守孝三年,但朕意欲为钱师辍乐减膳一年,以示哀思。”
“此一年内,宫中不宜有大婚喜庆之事......只怕,要委屈令爱再等候些时日了。”
华长安闻言,连忙离座躬身,言辞恳切:“陛下言重了,陛下对文正公的一片赤诚,天地可鉴,臣感佩于心。”
“此乃人伦大节,岂能以私废公?小女年幼,能得陛下青睐已是天幸,多等一年半载,正好让其在家中再多学些规矩道理。”
“臣也正好多留女儿一些时日,以慰老怀,陛下切莫因此事挂怀!”
李彻知他心意,点了点头:“如此便好,令爱蕙质兰心,朕是知道的,日后入宫必能和睦六宫。”
安抚了未来老丈人,李彻的目光转向一直安静坐在下首的马忠。
“马小!”李彻唤了一声马忠的小名,语气满是亲昵,“朕听说你这回又不老实?不但带着人深入疫区找病牛,还跟数倍于己的叛军残部打了一场?”
“可还记得你出发前,朕是怎么叮嘱你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