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有兴趣?什么意思?”
陈文新怀疑道。
“我最大的客户,要在青山投资,项目成败与否的关键,就是宋思铭,我不把这件事办成,就会丢掉最大的客户。”
向静信誓旦旦地说道。
她不能说,为了营救贺学文,说了,陈文新就彻底炸了,以后连通话的机会,都不会再给她。
“你丢掉最大的客户,跟我有什么关系?”
“咱们现在可是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陈文新提醒向静。
如果他是向静的丈夫,还有义务帮一帮向静,但现在,双方之间,已经没有了权利与义务。
“咱们之间是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但你不要忘了,离婚的时候,我可没有要求分割共同财产。如果分割共同财产的话,你十个亿的棺材本,至少得分五亿给我。五个亿换你帮我一次,你换不换?”
向静质问陈文新。
“我……”
陈文新还不好反驳。
因为,在财产分割这件事上,向静做得还就非常地道。
或许是看他可怜,刚刚被踢出鼎新科技,又或者是本身不缺钱,总之,他出售股权的那十个亿,向静愣是一分钱都没有要。
在这一点上,他确实欠着一个人情。
“我知道,去参加这个招商会,对你可能是一种羞辱。”
“但是,羞辱的同时,也是一个机会,参会的可是有很多重量级嘉宾,没准就能助你东山再起。”
向静随后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