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它只是一条蛇,管不了,真的管不了,让他俩自己解决吧。可这事没法解决,银发仙尊支额侧卧在她身边,左手拿起一缕银发轻轻扫拂她的脸庞。
桑月感到脸痒痒的,挠了几下都没解决困扰,于是睁眼。
当看到那双熟悉的温和瞳眸和浅笑,她愣了下,旋即双手往上一伸搂住他的颈脖:
「阿夙!」
你回来了,她不是做梦吧?!
……
事实证明,她的确是做梦。也对,世间哪有这幺多戏剧性的结局?
次日的早上,桑月又蹲在闭目静坐的仙尊跟前托腮打量。果然是她思念太过想得太多,在昨日那个鸟语花香的午后做了一整天和一整晚情意缱.绻的梦。
可能是昨天她跟阿满说了什幺重.欲的话,无意间勾起过往的记忆残片被梦里的他索.求了许久。
仙尊的温情轻抚,魔神的霸道渴.求。
果然,梦里啥都有,异想天开了都~。啊不,用力甩甩头,她真心没想过那种情形。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里的情形不是她能控制的,正常,很正常。
「主人,你还好吧?」见她时不时甩头,阿满有些心虚地问。
「还行,好得很,」桑月端坐,捻个清心诀冷静一下,「昨天下午梦到尊上了,我没说什幺尴尬的话吧?」
「梦话?」阿满一听便知道怎幺回事,「没有啊。」
要幺是神尊模糊了她的认知,让她以为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梦。要幺就是她不肯面对现实,以为昨天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