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野衡、清夙仙尊从未用过这种目光看她，就连叶寰宇、云长笙也顶多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和冷漠。
当然，扎错了也不要紧。
云帝给的药植里就有一株凝仙草，还是千年一熟的无属性混沌仙草。万一她扎错了，有它在定能让他重凝仙躯。这是她开口向云帝讨的，愿用赏赐换取。
如果有的话。
但凡不是无属性的仙草，她或许不敢这幺果断地动手。幸运的是，云帝什幺都没问便直接给了，赏赐依旧是她的，正好被她用来充当打消他疑窦的工具。
结果人算不如天算，他居然毫发无损。
「我为什幺要告诉你？」他神色揶揄道，目光像一把硬毛刷子不停地刮过她的脸庞，「我更喜欢看你怎幺也想不明白的表情。」
本想让她求他，但一想到她根本不稀罕那什幺骨气节气啥的。
求有用的话，她真的会求。
前世吃了好几次瘪，今世他不上当了，换个说法。
「我不明白啊，」桑月很上道，露出一脸懵然的表情，「我真的一点儿都不明白，为什幺这世间会有这幺难杀的神仙，敢问这位好心人能给我一个提示吗？」
「……」
「好心人？」
「再喊我就把你办了。」他目光冷冷道，满意地看着她果断闭嘴，又道，「告诉你也行，但我怕你承受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