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悲长老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灵山圣僧的神色。
灵山圣僧闻言,眼中的疑色消失,不屑道:“玄悲,你多虑了。”
“万佛钟乃是我们大雷音寺的镇寺帝器,莫说他们三个连准帝都不是,就算是准帝强者,被镇压其中,也休想撼动分毫。”
“帝器之威,岂是这些蝼蚁所能揣度?”
灵山圣僧的语气充满了自信,那是源于对帝器的绝对信任。
“是是是,圣僧所言极是,是属下杞人忧天了。”玄悲长老连忙附和,姿态放得极低。
灵山圣僧话锋一转:“不过……你的担心,也并非全无道理。”
“这几个蝼蚁,确实都有点儿邪门。”
“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吧!”
灵山圣僧拍了拍玄悲长老的肩膀,看似是勉励,实则那手掌落下时带来的压力,让玄悲长老心头更沉。
“玄悲!”
灵山圣僧又道:“你是本座最信任的人,所以本座才将这个最重要的任务交给你,帮我好好看守他们。”
“他们三个,是本座拿捏叶长生的关键筹码!”
“只要他们在本座手中,叶长生就算有通天之能,也得投鼠忌器,翻不了天!”
灵山圣僧盯着玄悲长老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所以,无论如何,你要给本座看好了他们,绝不能出任何纰漏,你懂吗?”
玄悲长老再次弯腰,恭敬地说道:“请圣僧放心,属下必当竭尽全力,寸步不离,以性命担保,绝不会让这三个贼子有任何可乘之机,定不辜负圣僧信任!”
“很好。”灵山圣僧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残酷的笑意:“你在此稍候,本座去去就回。”
“一会儿,本座把叶长生擒来,让他们兄弟在这万佛钟里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