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永年道:「贤弟今日之威风,令永年佩服不已!我们应该敬波正一杯啊!哈哈哈!」
于是,众人举杯庆贺。
姜波正喝了酒,心中疑惑,不禁脱口问出:「地煞公为何突然下场啊?」
五老翁和几个家主都笑而不语,一起看向陆程文。
姜波正回头看过去,陆程文坐另一桌,正和姜远姝腻歪呢。
是他……
……
老鼠急了。
真急了。
他妈的没有这么干的!
老子一个人来上门踢馆,你们跟我打接力呢?
在这种场合,几乎除了明地煞,其他的人都是要脸的。
你明晃晃地,单人独骑来踢山门,我们也找个高手跟你一对一掰头,输赢都算是好汉。
这特么,打一半儿被明地煞给搅合了,完全搅合了。
而且他搅合你还说不清,你骂姜家?姜家也「不高兴」呢!
你看看我好容易有机会露把脸让你这个明地煞给俺们搅合了俺们一点都不开心整的好像我们打不过还得请外援似得得了——坐下喝酒吧!
明地煞给了姜家脸面,替姜家解围;给了陆程文一个人情,姜家完全知道这是陆程文撺掇的,所以这个情他们得领。
只有这老鼠,跟吃了死自己似得,甭提多恶心,多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