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尿了。
明地煞戴着面具,从一个缝隙里塞进去一根香烟,正咕噜咕噜地冒烟呢。
沧海脸色惨白,结结巴巴。
苍月抖着腿:「梦云妹妹,你不要担心,事情已经完全控制住了。我们就在这里等,等黄老先生办完事儿,等那个傻逼跪在我面前,你就知道,我们长老院的面子有多大了。」
沧海一把抓住苍月的手腕:「师弟啊,我其实觉得……你有时候对老人可不尊敬了。」
苍月一愣:「我很尊敬啊!黄老前辈,那是咱们亲前辈!我就是恨那个傻逼劫匪,踏马的,这个王八犊子,坑死老子了!我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吃他的心……」
沧海点点头:「那是你啊!我其实跟他没什么恩怨,甚至我还觉得他戴着面具蛮英俊的。」
「英俊他奶奶个驴粪蛋子!」
苍月恶狠狠地夹着烟头在空气中划了一个大圈儿:「他那个逼样能叫英俊?!我敢保证,他戴着面具就像条狗,摘了面具,真的是一条狗!老子早晚打断他的狗腿,煮火锅吃!」
「呐!」沧海道:「这你是和前辈的私人恩怨哦!我只是带着钱来赎你而已,我和前辈没有任何过节,甚至我觉得他老人家盗亦有道,是侠中之侠。」
苍月扭头:「你有病?他算个几把盗亦有道,还侠中之侠,我看他是狗走他跟着,狗停他的晃悠的一个狗的……」
苍月终于看到那张面具了。
沧海道:「你说话是真难听!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前辈,我不管了,我真不管了!就这样的师弟,你就是揍死他,我回去也得替前辈您说话!」
然后凑到跟前,虔诚又委屈地,大眼睛闪烁着:「您……再续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