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陆程文笑了，搂住陈梦云：「有些事，尽人事、听天命就好。做了，就可能成、可能不成。不做，就一定不成。」
陈梦云笑着亲陆程文一口：「你好帅。」
陆程文转身进了车子，电话就来了。
陈梦云关闭了和驾驶舱的观察窗，车床私密了，她开始不老实了。
「哥！您身体好吗？弟弟在天竹每一天都在惦记着你，担心您吃不好，担心您睡不香，担心您枕边的妹子不漂亮，担心您……」
陆程文对着电话喊：「没钱！」
「哥，我不是管你要钱的。」
「要命更没有！」
「哥，你看看你……我是想要一批药。」
陆程文快气死了：「你要药干什么？」
「这里爆发了传染病，我仔细研究了一下那个病理、病原什么的，然后问了我小嫂子，咱们九厂有一种药，似乎很对症！我让她给我弄了几盒在一个穷鬼身上试了试，太神奇了，好使诶！」
陆程文一愣：「那就让她赶紧生产，跟他们谈生意呗，他们十几亿的人口，这可是大买卖。」
「哎呀，我不管那十几亿的人口，我就管有钱人！你能不能让这个药先停产，然后秘密加工出来，发给我。我用他去结交当地的官僚、权贵。这种药，满世界都是就不值钱了，就得贵得跟金子一样！你放心，我能把它的价格炒到除了皇亲国戚，谁也用不起的地步……」
「你他妈有病吧你！？」
陆程文破口大骂：「跟你说多少次了，救人要紧！十几亿的市场还不够你嘚瑟的？非得这样子赚钱？那么多人生病你就忍心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