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说,其实我比你惨呢!」
「现宰的羊!」
「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情况不容乐观啊!」
「现熬的锅底。」
「这是重点么!?」陆程文道:「你不知道我的痛苦啊!」
鹤堇年努力地支撑身体,想要爬起来,眼含热泪地盯着陆程文:「百年的陈酿啊陆总!」
陆程文道:「你总关心这些干什么?哦,那一会儿我让他们给你送点过来,你就在这里涮着吃。」
鹤堇年道:「陆总,我栽了,我求求你了,看在……您是天武姑爷的份儿上……能不能……救我一次……我……我鹤堇年……对陆总您……感恩戴德……」
陆程文蹲下来,凑近了他。
「我和鹤家本就没有冤雠,你来杀我也只是奉了家主之命,你和我……若不是这些阴差阳错,就不该是生死对头。」
鹤堇年很吃惊,擡起头看着陆程文,他无法判断,陆程文这是来真的,还是故意在耍自己。
但是此时此刻,陆程文是座上宾,自己是阶下囚……而且陆程文这句话,是至理。
这是一句讲道理,而且完全符合事实的话。
实际上鹤堇年和陆程文是没有恩怨的!或者说,就不该是生死相拼的对头。
「陆总……」
陆程文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全知道了吧?」
鹤堇年双目清澈而单纯,摇头:「不知道。」
陆程文苦笑:「那个财神是铁赤军的叛徒,是要和天网勾结在一起的败类。你和柏家的那个,是误打误撞和天网打在一起了,不是我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