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要睡了。走。」
……
老爷子书房。
姜商把外人都支开了，专门讨论对陆程文的处理意见。
「现在没有外人了，诶？远姝呢？」
姜波正道：「刚刚还在这儿呢！算了，爸，这陆程文救过她的命，问她怎么救的，她也不肯说，就说早晚找他算帐。但是我听得出来，她心里其实对陆程文是感激的，只是不好意思说。」
姜远征摇摇头：「我觉得她不太对，从回来就不太对，哪儿哪儿都不对。哎，咱们一讨论陆程文的事儿，她就很感兴趣，在一边假装鼓捣个花草、喝个果茶什么的，实际上就是想在跟前听！」
姜远山叹口气：「小妹是想为小虎报仇的，可是现在受了陆程文的恩惠，左右为难，我不怪她。」
姜商看了看自己三个儿子。
「不提她了，还是说陆程文。」
姜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再放下。
「现在，杀是肯定不行了，最起码，不能让他死在咱们姜家。甚至，死在外面，也不能跟咱们姜家有任何关系。」
姜远山道：「那难道还对他……以礼相待？还……成咱们姜家的座上宾啦？这太离谱了吧？他毕竟杀了我儿子！」
姜商道：「这陆程文自己心里最清楚，所以，在咱们姜家，他是很守规矩的，这一点还算让人欣慰。也算是……给了姜家一些面子。」
「他守规矩！？」姜远征道：「他那是装的！表面守规矩，现在指不定在干什么呢！」
姜波正道：「我觉得，陆程文这个人，其实有股豪侠气质。比如救远姝，救猴子……大家都知道，他之前和小猴子可是翻了脸的，可是知道了猴子有事，他是宁可独自面对整个天武的追杀，也要救猴子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