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程文看着关舒乃。
从经验，他知道，一个女人如果大喊大叫，歇斯底里，其实还好。
最起码，她还有力气、有意愿去发泄和释放。
但是，如果她站在那里一声不吭，就这么看着你，那你多半是要完了。
陆程文很紧张，他怕关舒乃揍他。
「呃……我可以解释。」
「就是……我一开始在上面，是和……在一起……这个不能说。等等！」
「后来我师叔就……哎呀这个也不能说。」
「不是啊，最后是那两个女孩子……我靠这个也不能说！」
陆程文自己都快抓狂了。
我怎么遇到的所有人、所有事都是秘密！？
都不能说！
关键都不能说叫什么解释！？人家凭啥原谅你！？
可是如果说，怎么说！？
说我刚刚在上面调戏你妹妹来着，要不是师叔出现，我俩现在都水乳交融了！？
说我师叔是明地煞，没事就给我用麻袋抓两个罗莉来帮我晋级！？
还是说我和周家、于家的两个大小姐在上面发生了一些事情，毁她们名誉，让周家和于家抓狂，让你抓我小辫子！？
都不能说！
陆程文支支吾吾：「总之……我不是故意的……」
关舒乃平静地给赵日天再一次调理气息，稳住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