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程文擡起头：「你说好啊？」
「好！」赵刚流着眼泪：「陆总我真的服了您了！」
「又为什么服我啊？」
赵刚一把抹去泪水：「不知道！总之就是服您！」
「哎呦，不要哭嘛，死不了人的。」
「是，我知道，我知道……」
赵刚哭着把车子从马路牙子上倒下来，继续开车：
「陆总您一定有您的想法和伟大的设计，这是我看不清也看不懂的，无所谓，您就是今天要把雪城炸喽，我都支持您，我亲自点火……不过得提前让家人先搬走……」
陆程文哭笑不得：「立刻联系冷清秋，我要开高层大会。」
「是。」
……
冷清秋第一次和陆程文发脾气。
「为什么！？为什么啊程文哥？以你的韬略，就算是不答应她，也犯不上激怒她，彻底撕破脸啊！」
陆程文平静地道：「就是……忍不住了。」
冷清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忍不住！？
你又不是车间的工人，或者是年轻的刚毕业入职的大学生，你是千亿集团的老板、总裁！
你怎么可以忍不住！？
你必须忍得住啊！你必须比平凡人具有更强大的心脏，更超出凡人的韧性，更强大的抗压能力才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