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伏波掏出了手机「陆总，加密电话，是……大组织的人。」
陆程文一指「接。」
伏波接起来，特地开了免提。
伏波声音低沉「哪位？」
卫天王道「哈哈，伏波啊，好久不见啊。」
伏波大吃一惊「您是……卫天王？」
「哈哈，是我。」
伏波眉头紧锁「您找我……有事？」
「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卫天王笑着道「我知道了，您老哥现在跟着陆总吃香的、喝辣的，对以前的老同事看不上了是不是？」
众人一听，我靠，这口气？好暧昧，好温暖，好融洽啊！
伏波支支吾吾「不不不、也不是……主要是……你知道，咱们单位……」
「嗨，都是打工的苦主，明白。其实说什么跳门子的都是叛徒，要清洗，你没发现，我几乎不怎么接清洗叛徒的工作吗？」
「呃……是……」
「因为我知道，大家都不容易。谁愿意一辈子窝在组织里，当个孤魂野鬼，让人呼来喝去的，对不对？」
「是啊是啊，都不容易。」
「老兄你算是熬出来了，怎么样？陆程文对你不错吧？」
伏波擡起头，陆程文点点头。
伏波赶紧道「老好了，陆总给的待遇，那比咱们组织强太多了。我现在个人资产是多少，嘿嘿，说出来怕是您都得羡慕呢。怎么？老哥您……打算……」
「哦，没有没有，就是随便聊聊天。当初我记得有一次任务，是你们无兄弟帮我打的外围，这个人情，我一直记得呢。」
伏波心说记你个大头脑袋。
以往都是高高在上的，使唤我们跟使唤狗腿子一样。
这明显是故意攀交情。
伏波笑着道「哎呀，都是工作分内的事情，您太客气了。」
「不不不，我这个人平时是看着牛气一点，但是你知道的，坐在我这个位置，没办法嘛！」
「是是是。」
「我天天嘻嘻哈哈的，手下人也不怕我啊！」
「对对对。」
「这你是离开组织了，我才敢跟您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其实我对这点小权力、薪水，没那么看重。」
「哦哦哦。」
「呃……正好我这趟出差也在雪城，我寻思着，这老哥们儿、老兄弟分开了，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咱们聚聚？哈哈，喝点酒，聊聊当初一起的那些陈年旧事，怀旧一下，您怎么看啊？」
伏波擡起头看着陆程文。
陆程文犯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