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神儿转身：「普通市民打嫌疑犯，犯法吗？」
旁边那个警察一愣：「我……我新来的，不知道啊，应该……犯法吧……」
「赶紧查一下。」
「好的。」
马成坤噗噗吐血：「妈的你们这帮警察在干什么？就看着他打我啊！？你们这帮废物！饭桶！」
张神儿严厉道：「马成坤！我警告你，不要太嚣张！」
马成坤睁大了眼睛：「我嚣张！？我嚣张了！？」
张神儿道：「他打你有可能是犯法了，我们得查查。不过你辱骂警务人员，肯定是犯法！」
陆程文抓住马成坤的头发按着他弯着腰，膝盖猛撞他的鼻梁。
马成坤鼻血蹭蹭地蹿，痛苦地道：「张警官，救……救我……救我啊……」
「头儿，查到了！」
「是吗？怎么说？」
「这里，普通市民殴打嫌疑人，情节严重的，可按照扰乱治安，判定为他们两个互殴！每人罚款两千元，拘留五到十五天。不过陆程文是商会会员，身份特殊，按照法律法规，可以免于拘留。但是罚款加倍！」
陆程文抓住马成坤，两个人，四只眼睛，看着他们说完。
张神儿道：「陆程文，你听到了？法律不是闹着玩儿的，任何人触碰了法律，都要受到严厉制裁！」
说完恶狠狠地威胁陆程文：「罚款翻倍！你自己想清楚，你要是觉得自己有钱，你就继续打。」
陆程文点点头：「四千块，老子豁出去了！」
马成坤感觉，自己被玩儿了。
认真的吗张警官？四千块威胁陆程文？
你这是让他别打吗？你这分明就是让他往死里打啊！
四千块……别说他，我都不在乎！
马成坤都快吓尿了：「互殴！？他这是谋杀啊！我带着手铐呢？怎么互殴啊！？你们……你们这是官官相护，欺负善良百姓。」
陆程文啪地抽了他一个大嘴巴子：「你善良？你善良个急吧？」
然后抓住马成坤，继续揍！
马成坤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张神儿严厉地道：「陆程文！你说话文明点，这里是警察局！」
马成坤嗷嗷喊：「这是重点吗！这他妈是重点吗？他正在杀人啊，你们却关心他不注意文明礼貌！？啊——！」
陆程文一边揍，一边吼：「说不说！说不说！你说不说！」
最后把他按在地上，抓住头发用他的后脑撞地板：「说！说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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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成坤眼神虚弱，嘴里噗噗吐血：「你麻痹……你特么……倒是问啊……」
陆程文一愣：「啊？哦……对哦……」
马成坤说出了陆程文最想知道的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