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南停下脚步,目光灼灼的盯着妻子。
“若白,你想想今天郝班长说的话,‘近期可能都在燕京’,‘工作忙,满月酒未必赶得回来,红包提前给’,‘小家伙有任何需要一定跟他说’……这些话,现在回味起来,总感觉像是在铺垫什么?或者说像是某种不便言明的暗示?”
秦若白顺着丈夫的思路往下想,越想越是心惊。
“如果他只是例行回京述职,或者休假,这些工作上的调整,没必要跟咱们强调,而且既然近期不会离京,更没必要如此急切的提前送上满月礼了!除非……他这次回京的任务,本身就与我们家,与喜棠的出生有关?他留在燕京,很可能是为了方便……联络或者护卫?”
“联络?护卫?”
李向南重复着这两个词,眼神变得深邃无比。
“你意思是联络我们?护卫我们?”
他在床前又踱起步来,眉头微皱。
“奶奶秘密回京,不管是出于公务还是私事,她的安保级别必然是最高,可是郝建如果真是她警卫员,理应守护在她身边,可是郝建在家……”
他看着妻子。
秦若白也看着他,惊呼道:“除非,奶奶认为我们是需要保护的?”
李向南豁然心惊,见她紧张起来,赶紧在床边坐下,抓住她的手,踱入一丝热量。
“难道说,她认为喜棠的出世,会有风险?让她这么不方便的工作,也做出了及时的调整?还是说担心你的安危?”
秦若白脸白了白,不过她基于一向来的公安嗅觉,马上摇头道:“不,可能不仅于此,难道是因为近期燕京发生的事情,让她不得不选择回来,而喜棠的出世,只不过巧合了?”
这个推断又让夫妻俩心里产生一阵莫名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