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玉京,迎来了道门的生产力大发展,当然是极为宏伟,屹立于玉虚峰上,凿山为城,已是会当绝顶,奇观更是无数,遍布昆仑各处,甚至动用大量的服刑道士把整座山都造成雕像,已经不能一概而论。
深深的宫殿中,皇帝端坐在最深处的宝座上,名为面圣,朱七只能跪在门槛位置,两人之间最少隔了几十丈。
在这段距离上,站着两种人,一种是身披明光铠的甲士,另一种就是头戴罩耳纱冠的宦官。
所有人都低眉敛目,了无生气。
“那个白色的盒子你亲眼看见了?”里面远远传来了皇帝的问话声。
朱七将简单包扎的伤手放在门槛上,低头道:“回陛下,臣亲眼所见,有九成把握确定是先天宗遗失的宝盒。”
“还有一成,是什么?”里面又传来了皇帝的问话声。
朱七保持动作不变,不曾抬头:“这的确是先天宗遗失的宝盒,可先天宗遗失的宝盒未必就是真正的宝盒。假如……赵龙程所盗的宝盒从一开始就是假的,是护国大真人所设的疑阵,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你觉得护国大真人是怎么想的?”皇帝这句问话的声音明显高了一点。
朱七一凛,竟是没有敢贸然回答。
皇帝淡淡道:“有什么就答什么。”
“是。”朱七的声音明显低了一些,“回陛下,不管这个宝盒是真是假,臣都觉得护国大真人是故意遗失了这个宝盒。”
皇帝想了想:“你是说,那个叫白阆的,其实是护国大真人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