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大过年的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死了我都不带死的,祸害活千年知道不?我就是那个祸害!”
我面上不动声色,哈哈笑着离开。
这老头受伤了。
而且伤得不轻,绝对伤到了元气。
他这个年过得可不是容易。
但无论因为什么让他没过好年,只从精神头上来看,他应该对事情的结果相当满意。
整个人都透着股子从里到外的松弛感。
那是放下一件大心事的模样。
回到小院,陆尘音一如往常盘腿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越发圆润的三花,专心致志地看着电视。
我就对她说:“村头警务室老曹,想见见你,问可不可以。对了,这三花就是他的,他既然回来上班了,是不是该把它送回去了?”
三花闻声扭头,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我,抬爪子拨拉了一下脖子上的桃木小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