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张宝山,返回诊室里屋,我把所有小钱杯里的骨灰都集中到一个杯子里,取了张符烧了混在骨灰里,再从行李包里取了一个没有面目的小木偶搁在灰当中,然后倒上小烧浸泡,再取一符封在杯口,最后在符面洒上香灰,仔细地放进柜子角落。
既然用骨灰选灵,那这骨灰就是联系事主的关键。
所有的斗法其实都是一个水磨工夫。
从现在起就得预备起来了。
把骨灰处理完,我照旧做晚课。
只是今晚写的字有接近二百个失了常态水准。
骨灰选灵这事还是影响到了我的心境。
最后一个被我咽回去的可能是,劫命夺寿!
我的养气功夫还是不到家。
还是妙姐说得对。
我还需要更多的磨炼才行。
晚上我没有上床睡觉,熄灯之后,和衣坐在诊室的沙发上,打坐养神。
对方今晚一定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