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僧兵也立刻纷纷自报家门,乱喊一气。
喊叫的同时,奔逃的速度却是一点没减。
因为我在后面连着砍倒了几个,特意没有直接斩杀,而是砍伤到要害,却又留了一口气,这几个僧兵倒地惨叫,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惨,吓得众僧兵根本不敢停步。
那宣告的密教僧冷冷地看着丝毫没有停止意思的溃兵,抬手向下一挥,防御阵地上四架重机枪同时开火。
密集交叉火力将冲在前面的僧兵纷纷打倒,便是对着小布伦寺的僧卫也没有手下留情。
我见状立刻一矮身子,抛出个桐人替身吸引注意力,脱掉身上的老式军装,卷了塞在底下的密教僧袍里,急跑几步,混进溃散的散兵中,一边跑一边散布迷药。
前面的溃散僧兵在山路上倒了一片,后面的一时畏惧停步。
眼看着整个溃兵队伍都要停止下来。
我抢过身边一个僧兵的枪,大叫道:“上密院这是要让我们都去死啊,跟他们拼了!”
对着那站在阵地头上的宣告密教僧就是一枪。
那宣告法旨的密教僧胸前冒血,一头栽了下去。
守卫僧兵见状大惊,对着溃兵纷纷开火,重机枪、山炮同时打响。
溃散僧兵四散躲避,开火还击。
只是山路上没有多少可躲藏的地方,又缺少重武器,一时死伤惨重。
我东打两枪,后打两枪,边打边散迷药边喊口号给溃散僧兵鼓劲,看着火候差不多了,便悄悄退到悬崖边缘,趁无人注意,顺着崖壁溜下几米,使出蝎子倒爬城的功夫,沿着崖壁向前急爬,越过上密院山门位置,继续前行二百余米,这才翻上山路,向下狂奔。
这一路上再没遇到向上增援的僧兵,抵达下一座寺庙,却见门口连个守卫都没有,大门紧闭,毫无动静。
我便抢上前去,急急拍门,边拍边叫道:“快开门,我是来自上密院的达桑明顿。”
山门没开,旁边角门上打开个小窗,露出半张脸来,问道:“你有什么事情?”
我凑过去道:“小布伦寺叛变,正组织僧兵进攻上密院,法王令我们请各寺庙派兵支援。”
门后那张脸震惊莫名,道:“小布伦寺在攻打上密院,这怎么可能?”
我跳脚道:“快让我进去,我有法旨在身。”
门后那张脸却道:“不行,我们法王有令,谨守门户,事态平静前,任何人不得进出。而且我们寺里所有的僧兵都派出去了。你要想求救,就不用在这些寺庙耽误时间了,赶紧去那迦寺,刚才那迦寺示警,说是有敌人入侵,要求各寺庙派僧兵过去支援。昨天晚上就调了一半人出去参加搜捕,这又调人,把寺里的僧兵和格贵都给抽空了,现在整个庙里就剩下我们一堆没本事的老弱兵残和法王一个人。”
我一听,便问:“知道是谁入侵那迦寺吗?”
门后那张脸道:“说是高天观来的。”
我跺脚道:“蛊惑小布伦寺背叛的,就是高天观的人,现在正猛攻上密院,他们入侵那迦寺肯定是声东击西,你们可千万不能上当。”
门后那张脸道:“这话你得跟那迦寺的龙树法王讲,是他火急火燎的下了法旨,要我们去支援的。要着急,你就快去那迦寺吧。”
我也不跟他多说,转身离开,继续向前狂跑。
沿途遇到的几个寺庙都这般冷清样子,说的话也最先门后那张脸讲得一模一样。
一气跑到那迦寺,便见寺门歪斜破损,门内外聚集大队僧兵和铁棒僧,纷纷向上密院方向张望,激烈的枪炮声正连续不断地从那边传过来。
我急跑过去,远远便叫道:“快,快去禀告龙树法王,小布伦寺叛变,正在聚众进攻上密院,般若法王令各寺庙立刻聚兵支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