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央扎西虽然不在这里,但当年跟他一起逃离雪域来到达兰的同门弟子都在。
我没有进寺,只观察了片刻,便即穿过瀑布,沿路下山,悄然返转时轮金刚寺,潜回讲学堂空无一人的僧舍区,钻进自己的僧舍。
随身的物品都在这里。
斩心剑、玄然军刀、九柄制好的木芙蓉剑、李云天赠我的两长三短五柄剑,还有一应施法所需的黄裱纸、笔墨朱砂,以及一些手雷、两柄大黑星、几盒子弹。
我脱掉外衣,提笔在身上画上雷符,然后揭下昆什猜的脸皮,对着镜子再次把自己的脸伪装成冯雅洁的样子,然后重新贴好昆什猜脸皮,把一应武器用品,仔细收到身上各处,只玄然军刀用布包好了放在手边。
如此万事俱备,安心等待,直至天明。
天刚微亮,我便离开时轮金刚寺,先往达兰走了一圈。
大火已经熄灭,但仍有残余火头处处,充满了刺鼻的焦臭气味。
有人在慌乱奔跑,还有人在趁机抢掠。
时不时有大队僧兵自街巷跑过。
但他们并没有理会那些逃窜抢劫的家伙,主要注意力都放在了抓捕充斥达兰各个角落的流浪僧上。
时不时有零星的枪声响起。
不时有僧兵押着抓获的流浪僧往山上走。
空气里弥漫着紧张和血腥味。
待到天光大亮,我再返时轮金刚寺,直入密休院,找到迦梨仙尊。
迦梨仙尊也不多说,当着我的面拨打电话,吩咐断掉今年给毗罗和燃灯的活动经费。
放下电话不多时,有铁棒僧传话,大乐法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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