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疼就说一声。”
“不疼。”
“真不疼?”
“真的不疼!”
“那我用点力了啊?”
“你用力呗,反正不疼!”
卧室里。
章泽楠手上涂着红花油,手掌搓热的在我后背涂着红花油药水,我则是趴在床上,脸看不见表情的埋在枕头里面。
嘴上永远不疼。
实则我整个人身体都疼的紧绷起来。
牙齿死死咬住。
我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昨天被刘云樵用长棍抽我后背上,我能忍下来,现在我却忍不下来,每一次小姨涂着药水,带着略微灼烧感的手掌在我后背搓揉的时候,我都疼的额头冒汗,牙齿都快咬碎了。
但我又觉得男人涂点药就惨叫挺丢人的。
尤其在小姨面前惨叫丢人。
于是我便死死的忍着,死活不肯惨叫一声。
章泽楠坐在床边看着我死死忍着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明明已经疼的身体发抖,脚趾头都绷紧了,还在这里说不疼,不疼的。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