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刚才也被我捅了一刀。
我捅刀一方面是为了出气报复刘云樵,另一方面是因为宁海跟我说过,匕首捅人大腿,只要不要去刻意捅大腿内侧大动脉得过地方,基本上是死不了人的。
所以我就心想,既然我都在刘云樵腰上捅了一刀了,那么为了展示一下我也不是那么好惹的,我再在他的腿上捅一刀,那应该也没什么。
当然。
也只敢捅大腿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弧度,都捅人了,都不敢向别人的要害处捅,人生最憋屈的是什么?最憋屈的莫过于我知道我这样做是对的,是在给自己留后路。
但我就是会有一种无力感。
因为我知道,如果是刘云樵的话,他对我动手,绝对不会去顾虑什么到底是捅我的大腿,还是捅我一些要害的地方。
这个时候。
门口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不是别人。
是周寿山。
刚才虽然我用强迫的态度让周寿山走了,但周寿山并没有走远,而是在不远处的地方看着家门口,在看到救护车带着刘云樵走了,也没有警车过来,所以他又回来了。
不过我并不想周寿山在这里。
一来我怕后续万一有公安机关过来把我带走。
二来我也想自己一个人待一会。
于是我见周寿山回来,抬头把车钥匙递给周寿山说道:“你开着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停着去,暂时不要回来,我一个人可以的。”
说到这里,我怕周寿山不同意,又看着他补充的说道:“我想一个人静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