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冤枉啊!”
“我们无罪啊!”
几名户部官员面如土色,拼命叩首,额头撞得金砖砰砰作响。
牧渊冷眼旁观,心如明镜。
看来四皇子不打算用冯全安的事按死自己。
毕竟军饷账册是由他府邸上的御纸伪造。
深究下去,只怕他也要惹得一身骚。
但此案终归要结,现在将这屎盆子扣到花潭、花霞这两个蠢货身上,倒也最合适不过。
不过此人为何要替自己说情?
如此心思诡谲,必有所图。
龙椅之上,云天国君深深看了眼四皇子。
良久,忽然拂袖:“将一干人犯押入刑部大牢,严加审讯!至于镇国公府,念及老国公功勋,暂不查抄,但即日起封府禁足,待案情水落石出,再逐律严惩!”
"遵旨!"
禁军统领走进大殿,将众人拖了下去。
“陛下,冤枉啊!”
“四皇子,你不得好死!若无我等,你早就成了牧渊剑下魂!你不得好死……”
花潭凄厉的嘶吼,疯狂挣扎。
但却无用。
最终,一干人等尽皆被禁军拖走。
先前那些为户部官员说话的人无不噤若寒蝉,身躯皆颤。
云天国君却若有所思,淡声道:"众卿,还有本奏?"
朝堂死寂。
直至这时,丞相徐泾上前:“启禀陛下,微臣得到消息,派往荒原的南威将军,不幸殉国。”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