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罐寺每年给你一万两银子,还有美女若干,宋知府,你为官一任为何要祸害一方?”
李柱石冷声问道。
“大人明鉴!”
县令突然跪下,对着李柱石大喊。
“下官苦瓦罐寺久矣,他们仗着知府遮蔽,在这里抢男霸女胡作非为,就连县衙上下都是他们的人。”
“下官不想尸位素餐,但实在是不敢作为,否则脑袋早就挂在这白羊渡了。”
“下官该死,下官愿意带着他们一起死。”
宋知府本就被李柱石的话,吓得满头大汗,因为李柱石说的一万两银子和女子,都是真的。
现在被李县令反咬一口,更是恼羞成怒。
“总督大人,此事下官可以作证,那瓦罐寺也在下官所辖县内,强买强卖,吞并土地。”
“下官本欲阻止,但是每一次都被知府大人弹压,甚至派人到下官家乡,以父母性命逼迫。”
这时候另外一个县令站出来说道。
“下官也可以作证……”
又有县令出来作证,一时间宋知府下边十多个县令纷纷站出来说话。
宋知府一下子瘫软在地。
“这么大的事情,朝廷之中还有人给你遮掩,说说你身后的人是谁?”
李柱石冷声问道。
“都是下官一人所为,总督大人何必攀咬其他人,下官认罪就是。”
宋知府可不敢随便咬出背后的人。
救不了自己还害了满门。
“不说,很好!”
“你是指望背后那人,能保住你满门么?”
“别做梦了,如果朝廷下达喻令的时候,你们就停止,太后不会深究。”
“可是你们不拿朝廷喻令当回事,还杀死了赵唯忠,挑衅朝廷权威,你觉得这事儿还能过去么?”